“住手!”甄珠抓住他的手,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,又有些好笑,“口误,我一时口误,你别……喂,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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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力气再大又怎样,是怎么也敌不过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的。
他压住她的手,与她手指紧扣,“我去国都,来回最少一个月,为夫不索取多一些温暖,如何度过那漫漫相思夜?”
对了,离别在即!
甄珠的心尖像是什么狠狠一刺,她鬼使神差般的,伸出一双如玉藕的长臂环上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声好。
温柔似水。
白衍彷佛得到了鼓舞,眼底火焰交织。
……
甄珠半梦半醒间,被男人起身穿衣的动静吵得迷迷湖湖睁开眼,但又会被他哄着睡过去。
等她再次醒来,枕边人早已不在,她身上也换上了干净的亵衣裤。
正要起身,便见冯妈妈进来,将帘子挂上,笑道,“主子反复交代,夫人累坏了,老奴等切不可吵醒夫人,让夫人睡到自然醒。”
塔读@ 末了又忍不住抿唇笑,压低了声音,“主子对夫人可真好。中途多次要水帮夫人清洗,还要了药膏,给夫人擦药。” 好个屁! 狗男人都不顾她哭泣求饶,折腾她腰都要断了。 甄珠脸颊滚烫,捏了捏酸胀的腰,往窗外望了望,“什么时辰了?” 冯妈妈把帐子挂起,应道,“回夫人,已是晌午。” 甄珠便没说什么。 可她穿鞋的时候,忽然想起,不对啊,自己刚过识香阁时也是晌午,难道时间是静止了吗?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,脸色都变了。 “该不会是第二日了吧?” 冯妈妈掩嘴笑,“呵呵呵呵……夫人,已经是第三日了。” 原文来自于塔&读小说~& 第三日? 第三日! 那混蛋竟足足缠了她两日! 她的医馆,她的病人! 甄珠眼冒金星,“他人呢?” “主子出发去国都了。” 甄珠满腔的怒火像被兜头浇了水,熄灭个彻底。 那家伙,就这么走了。 都不让她送一程。 但估计是怕看到她哭。 塔读@ 她怎么会哭?不过离开一个月而已,搞得生离死别的。 三十天,很快过去的! 事实上,不说三十天,甄珠一天都撑不住,当天晚上,躲在被窝里嘤嘤嘤的哭了好久。 夜北和夜发在外头听着也忍不住心酸。 夜发手持着一支笔,在一本书上奋笔疾书,“某年某月某日,夫人对王爷思念成疾,日夜哭泣。盼爷归!” 夜北瞅了一眼,“你记这些作甚?” 夜发“嘿嘿”的坏笑,“你以后便知。” “鬼鬼祟祟的。”夜北不满的剐了他一眼,“况且,你这写得也太夸张了些。” 夜发振振有词,“哪里夸张了?难道夫人今晚上没哭?她白日也想哭的,只是在医馆忙,顾不上哭,不好意思哭。” 夜北无言以对。 塔读小~。>说—*.—免费*无广>告无*>弹窗,还>-.*能跟书~友们一起互>@动。 “你写夫人如何如何,就不怕咱爷怪罪?” 夜发神神秘秘的,“不怕。爷还会奖赏我,你信不信?” 夜北:“……” 甄珠决定化悲伤为力量,在城里买套房子。 医馆太小,她和三丫、花怜几个挤不下了,有亲朋戚友来,也无处安置,必须得有个住处才行。 她让夜发去办的,没过一会儿,他就回来汇报,找到了几套。 如此迅速,甄珠都怀疑是否房子有问题。 但是,她没有时间去看,只能暂时搁浅。 而后接连几日,她都泡在了识香阁里。 姑娘们排练得相当刻苦,没日没夜的练,一丝一毫都不放松。 本书~.首发:塔读*小@说-APP&——免<费无广告无弹窗,还能*@跟书友们一<起互动^。 甄珠觉得差不多了,就让她们休息一日放松放松,她则和冯妈妈检查给她们定做的演出衣裳。 冯妈妈道,“夫人,对面香怡楼那老货这段时日上蹿下跳,在恩客中唱衰咱们,老奴都快气死了。” 甄珠含笑道,“行,那你通知下去,咱们明晚上便重新开业,让你和姑娘都扬眉吐气一回。” 冯妈妈惊讶,“夫人,重开旧业,不需要择个日子么?” “不需要。”甄珠笑着摇头,“明日便是个好日子。” 冯妈妈将信将疑,但想到姑娘们的那些精彩节目立刻能呈现出来了,便又激动不已,如同打了鸡血。 “夫人,那老奴去去就来。” 身为一个资深老鸨兼情报人员,她知道要放出什么样儿的消息,才会招来一群群狂蜂浪蝶。 只有两日给她运作,得抓紧每一刻时。 甄珠在识香阁吃过晚饭,才回医馆。 塔读小~。>说—*.—免费*无广>告无*>弹窗,还>-.*能跟书~友们一起互>@动。 哪知甄三丫说,有一个眉目清秀的清纯姑娘,说在等她很久了。 甄珠没收到系统提醒,说明这姑娘是很健康的,只当她是家中有人生病,便说,“你先等一等,我进去拿医药箱。” 这姑娘一愣,随之失笑,“大夫您误会了,我是在此等一位媒人,是她……” 她忽然盯着甄珠看。 媒人? 甄珠恍然大悟,这姑娘不是被她哥骗去识香阁应聘洗碗工的那位小纯洁吗? 自己还一时兴起,说要给她做媒来着。 “你是张小花,对不对?” 甄珠那日戴了面纱,张小花也不认识她。 此时看了又看,总算认出她来,顿时乐了。 首发&:塔>-读小说 “就是大夫您呀!您怎么会去识香阁的?” 甄珠摆摆手,“这不重要。” 她上下打量着张小花。 这丫头头发凌乱,左脸上有巴掌印,嘴唇红肿,神色惊慌,她心里咯噔一下。 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你真的来找我做媒?” 张小花面上三分羞涩,五分不堪,咬紧了下唇。 甄珠叹气,“偷跑出来的吗?” 张小花眼眶顿时红了,微不可见的点点头。 “那为何不提包袱?” 张小花的眼泪叭叭往下掉,“我、我……”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,双手无措的绞着衣角。 “没事,好好说。” 甄珠拉着坐下,过去倒了杯水递给她。 张小花喝了好几口温水,见甄珠如此温柔,她鼓起勇气说,“我被我爹卖给街尾的张员外做小妾,今日是洞房花烛夜。我、我不愿意,把张员外打晕了,偷跑出来。” 嘶! 这丫头逃婚啊! 甄珠惊奇,“不对,今晚才洞房,你为何今日就在这儿了?”